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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你在一起以後,我和幾個朋友談過我們之間相處模式。抱怨你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達不到-不能付帳、不能提重、不能引起我的慾望。大姐聽完以後,嚴肅的詢問:『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隨便?』這兩個字給我很大的打擊。不是傷害,而是促使我認真的思考自己對你的態度。

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,跟你說:『你很好,問題在於我們不適合』顯的很老套、很沒誠意,直到現在,我才敢對你承認,你所擔心的情緒和矛盾,全部都是真的。差別在於,此刻並沒有出現一個足以威脅你地位的男人。我已經厭倦談戀愛時必須『努力』,才能繼續下去。

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一個不顧他人感受的女人呢?不能歸咎於多年前被甩的慘痛經驗,說我意圖對男人報復--這不是真正的原因。

也許,是這些年來的遭遇,逐漸引發我在意識深處的麻木、冷默、無情,還有隨便。一旦寂寞過了頭,只要能夠安慰我的,還可以的男人,就在一起。熱情若消逝,我就走開,對於被我拋棄掉的男人,他們的痛苦到底有多深刻,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更不在意。

愛情不再,與我已經是陌生人的你,究竟是幸福或不幸,都已經與我無關。

那天晚上,我以一種輕鬆的態度,跟你談分手,你沉默了。你勉強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時,聲音裡壓抑著傳達不出的巨大哀傷,我明明都曉得啊,『也許,我們當朋友會好一些』你說。於情於理,我都應該回答的更委婉有情些,但是,我無法遮掩自己解脫的輕鬆感,『如果你覺得這樣比較好的話,我無所謂』

我知道,這句話一出口,我們從此以後連朋友都不是,你的自尊不會允許自己愚笨到被我糟蹋。你要恨我也罷,不恨會更好,你若發憤找個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女人也好,比我更願意付出的女人並不難找。

雪女童話,說整日生活在冰天雪地裡女王,從人類世界擄了一個男孩去,那個男孩的眼睛裡被放了一片冰屑,從此失去了表情,不哭也不笑。那個男孩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孩子,便千里迢迢歷經辛苦的出發到北方,而後終於用她炙熱的心,融化雪女放在男孩眼裡的冰屑,破解了雪女的魔法。

也許會有那麼一天,一個和你命中注定的女孩會不辭勞苦,因為熱烈愛著你,而融化我放置在你眼裡的冰屑。到那個時候,你回憶起我此刻的無情,只會笑著說『都過去了』

至於誰來融化雪女早就變成冰塊的心?說故事的人沒有繼續下去。而,你也該明白,既然已經了無關係,那麼我的幸福,再也不是你的責任和義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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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umam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